一个陌生人,竟比我只晓得还多。
白烬只是说:“你不会想知道。“他略一顿,就合上玄衣,伸手要去提走那人,我已经伸手阻止,厉声问:“你想干嘛!”
白烬直说:“早在他见到你之前,他便应该、不,是已经死了。能撑到现在,算是一个奇迹。”
我却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收缩了瞳孔抱头惊惶:“是我害死了他,是我、是我,一定是我!”
白烬并没有阻止我,冷嘲回一句:“他的功力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白烬言下之意是我的摧残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伤心欲绝,蓦地就忆起了那人平日里对我的温柔和我闯祸时无奈的笑着替我上药。
还有,初见时,他便是一身玄衣对着我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