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喝点红酒胎儿有好处。”她毫不在意地道。
林沫立即问度娘，度娘曰，请适当少饮，为了宝贝的健康最好放弃喝红酒的嗜好。
“为了宝贝的健康还是不要喝酒了。”林沫去夺她的酒杯。
“就半杯。”她央求道。
半杯被她一口喝了下去！脸上红晕立现。她明亮的大眼睛更显明亮。
林沫知道她是有话要说，也就不问她什么。
盛餐铺排，比之那天她敲蓝子萱还要狠。这里面仍有一种浓浓的报复意味。
林沫给她夹适合孕妇吃的菜。
“你不想知道，我嫁给了什么人吗？”她凄然地笑了一下。
“什么人？”她忽然想起她理想中的人吕大为，她找的人即使不如吕大为，也应该不比他差多少，但看看她那样子，林沫几乎没有信心听下去了，一定与吕大为相差甚远了。
“其实鞋穿在脚上，只有自己知道合不合适。别的都不重要，理想和现实总有出入。”林沫先声治人，安慰她。
“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了，是不是？”冯果犀利地盯着她！那样的目光似一把刀子扎在林沫心上。
“冯果，到底怎么了？有那么艰难吗？”她越不说她越想象得可怕。
“难道是重病人或残障者？还是精神有问题的人？”
“都不是。”冯果苦笑摇头。
“不是就好。”林沫心里突然亮堂起来。不是最坏的情况就好。
“那你说吧。”这回心里有底儿了。
“我只能告诉你他只有小学文化，是个煤矿主。”
“这好象也不算什么啊？许多大作家，大发明家都只念小学。那又怎么样，并不妨碍人家成功啊。”林沫早有准备，开始旁征博引。
但并没有把冯果说高兴，而是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别有深意。
自从大学认识到现在，从没有这么费劲过。说句话有那么难吗？
“冯果，那个人不会是有艾滋病吧？”林沫傻呆呆地看着她，对上冯果那恨恨的神情，忍俊不禁地笑了。
介绍一个老公都如此沉重，林沫当然要开她的玩笑。
“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他会来接我，到时你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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