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没了意义。
一夜过去了,太阳升起来,暖暖的阳光照在了床边匡临曜的身上。
匡临曜动了动眼睑,有些沉重,但他还是挣开了眼睛。
他没死,至少到现在还没死。
匡临曜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头脑昏昏沉沉的,四肢也无力发软。
他现在已经没有走路的力气了,但他不悔。
“来人”
一奴役推开门,低头应道:“陛下!”
匡临曜急喘两口气,有气无力的说:“告诉诸位大臣按皇上皇后的礼葬!我和子言两人的葬礼!”
奴役震惊的抬起头,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家皇上满身血污,嘴角也留有血丝。
“陛下,这——”奴役手忙脚乱的想要帮忙。
匡临曜一挥手,直接赶他:“快去!”
奴